“你是想让我借着和他一起习武的机会,问他要银子?楼主,他的银子会是那么好拿的吗?”
萧蕴点破了他的意图,眼中的疑窦却更加浓厚。
长公主府上只怕有无数可以发掘的事情。
而楼晏,在同她说起赛马会的事情那会儿,就已经有意将她往长公主府上的黑坑中带去。
果然是商人在追逐利益,楼晏分明是想让她这一件商品,发挥多重利益。
“白符既然让你去公主府和他共同习武,那你要从他的手上拿到银子,就容易。”
楼晏捋着手上的一根金丝线,然后缠在了一个模型上。
那是一个已经缠了很多条线的模型,颜色繁杂,就如同当今天下事儿一般让人理不清头绪。
“楼主,您这儿的消息都是需要银子的。我不多问。您只需告诉我,我若是进了公主府,会有生命危险吗?”
“白符无事儿,你便无事儿。”
“既如此,那我先不给你银子了。待我拿到足够多的银两,再来问询谢嫡女的事情。”
萧蕴温婉的起身,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推翻了楼晏面前摆着的那个模型。
“楼主,这是您之前故意将我往黑坑里带该有的报应。我是您的货物,但您记清楚了,我是个有脾气的货物。
今儿是头一次,我只是毁了你搭好的势力模型图。
再有下次,我就会直接在现实中扰乱你搭好的线。
您想利用我,可以,提前和我说,我得看看,您为我挑选的买家,我满意还是不满意。”
走出门之前,萧蕴直接从那模型上才踩过去。
待到萧蕴走出去之后,楼晏才道一句:“脾气还不小。”
他搭建的势力模型线而今如同一团乱麻,他却没有不喜。
自古以来,有灵气的货物,才能够售出天价。
她,很有灵气。
说不得,她将来会是由烟楼的镇楼之宝。
风月关,正堂如今正在搭建一个大型的舞台。
檀木为墙面,雕刻大朵华丽蔷薇,金漆描边,添无限贵气。
碧玉为底,勾出一丝雅致。
台子下方,容阙侧眸凝望走进来的翩跹公子。
“蕴弟,这舞台搭建起来,有用途?”
“风月关不能只靠拍卖赚钱。还得有别的。此台名为风月动,往后这上方,只登绝色佳人,意在成为这帝京贵公子,贵女们荷包的劫难。”文
“你这舞台上,还有男子要登台?”
“有不可的吗?赏风月无边的事情,又不是只有你们这些男子做得。不要忘了,风月关的规矩是进门就要戴面具的。自然,拍卖会当天,提供拍品的人无需戴上面具。”
萧蕴的手头真的没什么银子了。她甚至连预付名剑阁定金的银子都需要费心才行。
“萧蕴,你还有多少主意?不如一并说出来本公子听好了。”
容阙不过出一趟门,归来的时候,萧蕴竟然已经获得了长公主的青眼。
“为何要告诉您。同您说了,我怕您同我抢生意。您应当知道,我一直信不过您的人品。”
容阙挑起多情的桃花眼,华丽的声线可疑压低。
“七姑娘,本公子若是真的没有人品,你如今早就已经是吾的人了。”
他的嘴划过她冰凉的青丝。
萧蕴退离几分:“既然阙公子品行如此高尚,那就不要对着我这般不知分寸。”
“好。本公子依你。”
他重新站好,身为太子,饶是还没登基,他也有了身而为王之气。
“阙公子,你可是为了我即将要开始和白郡王一起习武的事情而来。”
容阙:“正是。”
“无论你让我做什么,说什么,想知道什么,一概别提也别问。我刚从楼晏那儿出来。”
萧蕴不愿意为容阙做任何事情。
“你误会了。本公子是来告诉你,萧三姑娘怀孕了。蕴弟,剩余的谋划,可以开始进行了。”
容阙本就不打算问她和长公主府上相关的事情。
长公主府上的暗渠不少,现在萧蕴最好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参与。这样好好活着的可能才大。
“我有什么需要谋划的。接下来不是应该您谋划吗?雍州生乱,镇北候以前在雍州驻扎过,若是陛下能够能让他去雍州,定然可以早点靖平。”
容阙不以为意:“你怕是为了让容铭在雍州少担一些风险,才出的这个主意吧。”
“是又如何?”
她抬头,桀骜张扬。
“不如何,这主意很好。”
雍州乱,各方势力混居其中,而且那地方危险,此番一去,容阙都会让他在暗中脱层皮。当然,容阙不会让镇北候真的折在那个地方。
萧三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平安落地之前,皆需要镇北候活着。否则镇北候的位置,可就落不到一个小婴儿的身上了。
“我也觉得好。阙公子,我三姐姐有孕了,我这个当七妹的,理当备上一些礼物,亲自过去看看。”
“应当的……”
容阙已然将话给带到了,萧蕴也命桑桑从小库房里将此前别人送给她的各种补药给拿了一些出来。
说到底,萧三姑娘的肚子现在很有用。
能不能将镇北候府完全的掌握在手中,全看萧三姑娘能不能将孩子平安生下来了。
萧三姑娘最近的日子很好过。
自太子容阙回来之后,镇北候就没有再折磨过她。
虽镇北候不是太惧怕太子,但为了一点儿小爱好,就和太子为敌,他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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